
人老了,喜欢安静,也怕孤独。
前几天,回了一趟家乡横板桥罗子团袁家冲。因为疫情,做核酸,加上人老手笨眼花,买了几次电子票,不成功,求助一小姑娘。坐了两乘动车,四段公交,颠颠倒倒,跌跌撞撞,千辛万苦下午四点多才到老罗子团的曾经的行政,商业中心——田心,幸好搭了一侄孙媳的摩托车,六点多才到袁家冲。
近乡情更怯, 在家中路上只看到上了年纪的老人,大家都有点耳聋眼花,远点打个招呼不好搭话,走近反问″你是哪个?冒喊我呢!″聋子的耳朵怪在了我的头上,互相问好几句,天黑了回到家中。此情此景,我想起了贺知章的诗: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,儿童相见不相识,笑问客从何处来。 胡乱收拾一下,天热来到屋顶纳凉,见不到过去那种万家灯火,照亮田垄。只见远处有零星小灯光,几盏孤零零的太阳能灯发出微弱的寒光瞅着地面,感受着世态炎凉,人情冷暖,也悲无用武之地。 老了易睡也易醒,当听到鸡鸣,却感觉不了振翅高歌、你唱我来和的欢乐盛景,二三只公鸡极不情愿的叫两声交了差,也算完成了自己的“份内”责任,管它天明不天明。 还好不久窗边现了一点曙光,却听不到过去人们急促的脚步声,农具的碰撞声,成群牛羊有节奏又欢快的脚蹄声。八点多钟只听到喇叭自作多情撕破喉咙的叫声。 无聊玩了两天,某天下午想出去会会兄弟加朋友,顺便混顿酒喝,一路从上到下走在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溪边村小道,不脏也不干净,两边长着黄黄的低矮小草。 房子不是铁将军把门,就是窗户紧闭,直到元英姐家小巷才看到几个七十岁左右的人在打牌,他们也是村中农业的主力军,也会到老兄加朋友。 寒喧几句,我俩来到马路上散步谈心,在坡上见一倒了的电灯杆,他说刚倒时还挣扎地亮了一段时间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不知什么时候咽气了。心想老人倒了都没人扶,这还是一根电杆。 晚上,两兄弟喝了一点小酒,谈了村里、儿女、自己的一些事情,可叹我大哥的遭遇在我和我二姐身上重演。大哥有贵人相助,我姐弟俩却没人主持公道。正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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